第(2/3)页 “大春,你捡这么多石子作甚?” 曾安民注视着大春的手。 哪怕已经背这么多东西,他手里还捡不少奇形怪状的石块。 大春的舌头舔了舔厚厚的嘴唇: “打小每次出门都想捡些东西回去,习惯了。” 曾安民嘴角抽搐:“路不拾遗是吧?” “啊?” 大春满脸茫然: “什么……湿姨?” “路上不捡点东西就会心有遗憾。” 曾安民给大春解释。 ……… 水督书院的一处小院之中。 一名老者正在垂钓,他手中一根黄竹鱼杆,面容悠然自得。 老者鹤发童颜,有些偏瘦,最惹眼的便是他脸上那充斥的智慧的眼睛。 仿佛只与他对视一眼,便能感受到儒学奥妙。 正是水督书院的院长,秦守诚。 “院长,曾总督的独子已经入学。”管家老者恭敬禀报。 “嗯。” 秦守诚漫不经心的点点头。 “您不去瞧瞧吗?”管家犹豫了一下,问道。 毕竟是总督的儿子,不说学识,哪怕只是身份,也得表示一下尊重。 秦守诚瞥了他一眼,嗤笑道: “身为大儒之子,一十六年都未传出什么才名,你觉得会是我儒道之才?” “勿要多说,不见,不见。” 传出去,外人岂不耻笑我秦守诚附炎趋势? …… 水督书院办新学。 但此次招收的学子并不多。 包括曾安民在内,新来的学子只有十几位。 不是所有儒道学子都有资格来水督书院的,要有人引荐。 来水督书院的学子都有一个共同之处,那就是卷。 开学第一课,没有任何人在课堂之上走神,皆是全神贯注的听着教习先生的授课。 “儒道一途,重在积累,用心感悟书中意境,开窍者,只须一载便能悟得文气。” “悟得一缕文气,方至儒道第一境,称修身境。” “文气之本,乃人体之精气,故此年满十六,精气充盈方可修行,否则轻则减寿,重则早夭。” 教习先生四十岁许。 一袭儒衫,面容肃穆,目光淡然。 见他伸手轻轻一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