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夫子莫不是忘了那枚水督令?” 曾安民面不改色,目光与教习先生对视。 水督令!! 这话一出,夫子瞬间头皮发麻。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从尾椎一直蔓延到脑海之中。 他看着曾安民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 “水督令……” 夫子沉默了良久,随后抬头面容复杂道: “若凶手的目标是水督令的话……逻辑上确实说的通。” 书院的往圣书库,为了防止盗窃,特意请京中玄阵司的高人设下阵法。 想要安然无恙通过这阵法,只能用水督令做为钥匙。 但恰恰因为阵法的限制,做不到根据每一个人量身定做独特的水督令…… 所以,理论上讲,只要身怀水督令,什么时候进入往圣库都是可以的。 可张伦可是水督书院的学子啊! 谁能料到,会有人冒着天大的风险,为了一枚水督令将人杀害! 这不异于狠狠的将一巴掌甩在水督书院全体师生的脸上。 甚至还朝院长的脸糊上一坨狗屎。 …… 曾安民看向尸体。 他看到一个细节。 尸体手边有一个还未画完的图案…… 虽然只是寥寥几笔,但能十分清晰明确的看出来。 那就是悬镜司的标志。 “这个标志……” 曾安民眉头紧皱在一起。 他能顺着脉络将凶手的画像推理出来,但只有这个标志他暂时有些看不透张伦的用意。 难道凶手是悬镜司之人? 这个念头很快便被曾安民否认。 身份悬殊太大,压根扯不上关系。 “张伦品格高洁,从未作奸犯科,枉死于贼人手中,定是不甘,临死前画下这个标志,想来也是在要天理昭昭,让悬镜司尽快破案,还他一个朗朗乾坤。” 夫子看到那标志,以及张伦那死不瞑目的眼睛,心动中没由来一痛,声音嘶哑道。 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。 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点头。 夫子面色悲痛,对着一旁的王道远深深的行了一礼: “王巡卫,还请务必将贼人绳之以法!” “夫子折煞我也,我一定竭尽全力!” 王道远看到夫子行礼,受宠若惊,他赶紧将其扶起。 随后便是心中微微发苦。 本来只以为是仇杀,谁能想到经过曾安民这么一分析,瞬间上升到了水督书院的脸面上? 他能预见,若此案破不了,水督书院会给衙门施多大的压……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