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守诚看着那绝望,呆滞,麻木的眸子。 心中跟着一堵,将头扭向一旁: “且回去吧,不要再闹,张伦泉下有知,也不希望你如此。” 老妇颤抖着嘴唇,脸上尽是惨笑。 她刚要开口,却禁不住心中悲痛,骤时晕了过去。 “老人家……老人家……” “快,请医师来!” “……” “呵呵,同语兄说到底也是因我而死,这医钱,便由我出吧。” 王麟看着晕过去的老妇,嘴角咧开,露出和善的笑容。 ……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之中。 王麟那虚伪至极的表现,他全然看在眼中。 曾安民默不作声,闭上眼睛,感受着紫府空间之中悬浮着的那柄华丽短刀。 良久之上,他睁开眼睛,目光深处已是一片森然。 “既然儒法制裁不了你,恰巧我也略懂一些刀法。” ………… 是夜。 两江郡城的官道之上。 此时天色虽晚,却也有几辆马车以及寥寥无几的行人。 一匹俊马打着响鼻,“哒哒”作响。 马上之人,正是江王府世子王麟。 寒风骤起,雪花飘落。 “早知下雪,便坐轿回府了。” 王麟面色极其不爽。 他淡淡看了一眼为自己牵马的阿二。 阿二摸了摸自己的光头,立刻憨憨的笑道: “再过两个弯便至府中,世子稍稍忍耐一二。” “哦。”王麟面无表情,缓缓抬头。 他看着前方漆黑的巷子,心中不知道怎么浮现出一片浮躁之意。 王麟从腰间拿出一块玉佩,正是张伦的水督令。 看着手中的水督令,王麟嗤笑之声响起: “那老婆娘,还想让姓秦的为他做主?” “莫说那姓秦的有没有这个胆子,就是告到圣人御前,本世子又何罪之有?”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嘲讽。 阿二听到这话,抿了抿嘴,他茫然的看向王麟手中那枚玉佩,心中不明白。。 这玉佩到底有什么好? 因为这个枚玉佩,把大兄的命都搭进去了。 “这天底下哪有痛快的事情,最痛快的就是死。” 阿二压下心中浮躁,没头脑的说回了一句。 他刚想再说什么。 却发现眼角的余光处有些异常。 骤然之间,一道银光亮起。 将寒夜那片片雪花分开一道细线。 连口中因为寒冷说话时浮出的哈气,都朝两边散落。 “嗤~” 微不可查的声音响起。 阿二面色茫然,他还未察觉发生什么事情,便听见马匹之上,王麟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脖子: “鞋?!” 什么鞋? 阿二还想说些什么,却感觉脖子之处散发出腾腾热气。 他低头看去,无数鲜血沾落在他的衣襟之上。 这时他才意识到,原来世子说的不是鞋,而是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