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但在齐大春眼里看来。 自家少爷丹凤眼睁圆,身体僵硬。 一动不动,如同雕塑。 “少爷?” 齐大春纳闷的看着曾安民,看到其半晌没有动静,便开口试探问道: “您怎么了??” 曾安民没有搭理齐大春,他猛的朝着不远处屋门上那贴着的封条看去。 随后突兀的转回头,看向张伦家门口那破旧的木门。 半晌之后。 他的眼神酝酿着一股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的精光,口中呢喃: “原来如此!!” “我知道了!!” “怎么如此?您知道什么了?” 齐大春面色茫然,他感觉此时少爷像跳大神的神婆,嘴里念念叨叨。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他朝齐大春看去沉声道: “大春,你说一枚水督令,真的能成为杀人的理由吗?!” “或者说,江王府,真的缺这一枚水督令吗?!” 齐大春目光如同二哈,愣在了原地。 “而且,学院之中拥有水督令的,也不只是同语兄啊……” 曾安民似自语喃喃。 这个疑点,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。 也是他因为张伦之死,心中被恨意蒙蔽所忽略的。 “同语兄之死,不是因为水督令!!” 曾安民的目光锐利无比! 齐大春感觉自己有点犯困,他强打起精神,认真的看着曾安民道: “没听懂。” 曾安民嘴角抽搐,索性不再去看齐大春,而是将目光放在那不远处贴着封条的悬镜司侍役的家门上。 他一步步的朝着那张封条走去。 “少爷?” 齐大春不敢多问,只能跟着曾安民一同来到那封条前。 步至门前。 曾安民看着眼前那张封条。 两江郡的浅雪过后,便是明媚的太阳。 此时的阳光刚好照射在那张封条之上。 将悬镜司的制式标志如此耀眼。 “悬镜司的标志……” 曾安民缓缓闭上眼睛。 脑海之中闪烁着当日张伦身死,手间那画着的悬镜司标志。 “同语兄,你留下这个标志的原因,原来是想告诉世人……” “你身死的真相是你的这个邻居……盗图的悬镜司杂侍役!!” 曾安民丹凤眼猛睁。 “呃。” 齐大春的眼神之中依旧充斥着睿智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