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封绍宇指着最后一个字,惊喜地说道:“那个字我知道,狗儿子的‘儿’嘛!” 银瓶儿:“……” “姑娘,”封绍宇费劲地认着笔画,“你这名字看着怪好看的,跟画一样,是什么意思啊?” “银子的银,瓶子的瓶。” 银瓶儿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高论来。 好在封绍宇只是盯着那三个字,看了半天才嘀咕道:“银子做的瓶子,果然是个好名字。” “好了,今日也别学认字了。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去吧。” 银瓶儿匆匆卷起宣纸,却被封绍宇一把按住。 他盯着她的脸,诚恳地说:“姑娘,等我以后发财了,我就用银子打一对瓶子送你。” 银瓶儿哭笑不得,问道:“为什么?” “你不就叫这个名吗,”封绍宇振振有词地说,“我有银子了,就拿去给你做一双瓶子。” 银瓶儿摇头笑道:“罢了,别花那个冤枉钱,给你老娘多买点吃的穿的就是了。” “你说的也是。”封绍宇认真地想了片刻,又说,“但给姑娘花钱,算不得冤枉。” 旁人听了他这话,纷纷促狭地笑了起来。 银瓶儿羞红了脸,扔开笔起身道:“我好心教你认字,你却说些混账话来嘲弄我。” “我没有啊!” 封绍宇急得对天赌誓道:“我真的想给姑娘买瓶子,白瓷的木雕的青花的,姑娘你选啊……” 众人笑得更厉害了。 银瓶儿红着脸跑到后堂去了,心里不免有些后悔,怎么就没跟小姐一起回家。 阮思回家歇下,昏昏沉沉地睡了许久。 “小姐,”金铃儿进屋唤她道,“该起床用晚膳了。” 阮思迷迷糊糊地爬起来,金铃儿拎着铜盆出去,上后院打水来给她洗脸。 井边,祝东颜房里的丫鬟正蹲在那里洗衣物。 金铃儿笑吟吟地跑上前,端着铜盆道:“好姐姐,让一让,我要打盆水回去。” 那丫鬟闻言站起身,胡乱甩了甩手,替她打了一桶水倒到盆里。 “谢谢姐姐,”金铃儿甜甜一笑道,“怎的那么晚了还在洗衣服?” 她低头瞟了一眼,只见盆里泡着一团床单,床单上隐有血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