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周遭一片沉寂。 沈棠宁冷不丁看向池景玉,她可没错过方才这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,她挑着唇将手里的信纸递过去: “世子博学多才,墨痕新旧,应当能够辨认吧?还请世子帮忙分辨,还我一个清白。” 池宴不由扼腕,到底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! 池景玉迟疑片刻,抬手接过。 信纸上不堪入目的内容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,他沉下心思仔细分辨,点点头: “新墨色灰而不黑,不比陈墨质地硬,这墨痕的确是新的,且不超过一个月。” 他捻了捻指腹沾上的墨迹,如是道。 池景玉不由看了眼沈棠宁,这么说来,她倒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? 沈昌皱着眉盯着沈棠宁:“即便如此,你也不能完全洗清嫌疑,墨痕是新的,可以是近日写的,纸上无香,也极有可能是你没来得及。” 毕竟这封信到底没送出去,便也不需要太多讲究。 沈辞眉头高高一挑,额角青筋突突直跳:“到了这个份上,父亲还是不信姐姐?您心里既已给她定了罪,那还多说什么!” 沈昌厉色道:“混账!为父这是实事求是!如若不彻底洗清你姐姐的嫌疑,这事传了出去,毁的是她自己的名声还有我整个沈家的脸面!” 沈棠宁心中冷笑,他怕毁的是他自己的仕途吧! 见沈辞还要为她鸣不平,她及时出声:“父亲莫急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” 众人看过来,沈棠宁扯过池景玉手中的信纸,不紧不慢地观赏,嘴角微微翘起:“这人模仿我的字迹,仿得的确足以以假乱真,若不是我知道自己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,恐怕都要被迷惑了去。” 她话音突然一转,“但百密尚有一疏,她忽略了一处细节。” 池宴好奇地搭腔:“什么细节?” 这里面恐怕唯数他最淡定,新婚妻子疑似与人有私情,他倒还看起了热闹。 沈棠宁瞥了他一眼,眼底泛起笑意:“夫君有所不知,我幼时学字贪玩,总也分不清‘准’和‘淮’字,老是把‘淮’写成‘准’,后来能分清了,这个习惯也改不过来,母亲还曾笑话我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