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临渊已经离去。 江初月撑着身子坐起来,想到昨晚种种,脸又开始慢慢染上薄红。谢临渊实在恶劣,永远不知道他的下限在哪里。 江初月掀开薄被,正要叫宝珠打水,她忽然感觉身上凉凉的。江初月低头一瞧,她穿的那件贴身藕荷色小衣不见了! 在床榻四周找了一圈,还是没找到小衣的下落。 “王妃,我进来了。”屋外,宝珠敲了敲门。 江初月:“进。” 宝珠端着水盆进屋。江初月吩咐她:“宝珠,你去箱子里找一条小衣过来。” 宝珠也没多想,乐呵呵道:“好嘞,奴婢这就去拿。对了,王妃您换下的小衣交给奴婢,奴婢让人去洗。” 江初月尴尬地别过眼:“我,我穿的那件被谢临渊拿走了。” 宝珠立刻闭嘴,一溜烟跑出去帮江初月拿了件崭新的杏红小衣。 梳洗打扮后,江初月这才走出屋子。日头明晃晃,外头传来士兵操练整整齐齐的叫喊声。 江初月站在县衙教场外观看。日头烈,教场长杆上的黑色麒麟旌旗飘飞,谢临渊身披玄铁铠甲,高踞于墨色战马之上,手握缰绳,目光如森冷利刃巡视教场里的士兵。 这时的谢临渊冷峻威严,气势逼人,宛如丛林里张牙舞爪的凶悍老虎,和昨晚那个情意绵绵的郎君截然不同。 江初月驻足看了一会儿,不禁好奇,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谢临渊? 她想不通,也不愿细想,遂转过身,吩咐县衙厨房安排午膳。 中午,谢临渊回屋用膳。梁城不如京城繁华,食材有限,膳桌上是炒青菜、红烧肉、炖排骨和火腿鲜笋汤。 谢临渊并没动那碗红烧肉,叫来侍卫:“把这碗红烧肉放在教场台上。告诉外头士兵,谁能把挂在杆上的旗帜摘下来,这碗红烧肉就是属于他。” 侍卫端起热气腾腾的红烧肉,恭敬道:“是!” 江初月心知这是谢临渊的用兵手段,谢临渊麾下的兵,忠诚,实力强悍,能力出众者自有平坦的晋升之路。 谢临渊亲自给江初月舀了一碗火腿鲜笋汤:“尝尝,梁城的笋干风味极好。” 江初月接过汤碗,态度平平:“谢过王爷。” 谢临渊俊眉轻轻上扬:“怎又开始称呼‘王爷’?昨夜不是频频称呼本王‘夫君’?” 江初月又羞又恼,杏眼瞪着他:“那是你逼的。” 谢临渊似笑非笑,黑眸几乎要把江初月吸进去:“今晚本王还想听你唤我‘夫君’。” 这饭实在吃不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