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临渊愣了下,他故意卖惨,只是想激起江初月对他的保护欲,想让江初月主动给他上药。 谁知弄巧成拙,倒让江初月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! 谢临渊试图解释:“本王只是一时失手,改日再比武,不会输给萧戟!” 江初月美眸轻扬:“当真只是一时失手?” 谢临渊:“自然!” 江初月垂眸陷入沉思:“往日王爷武艺超过兄长,唯独今日失手...哦,我明白了。” 谢临渊眼皮跳了跳:“王妃明白什么?” 江初月放下药膏瓶,一本正经告诉谢临渊:“君子有三戒。少之时,血气未定,戒之在色;及其壮也,血气方刚,戒之在斗。王爷年轻气壮,昨夜贪欢胡闹身子亏损,今日比武才输给他人。” 谢临渊:... 江初月起身,很严肃地说:“王爷今晚好好歇息,我去西厢房住。为了身子着想,王爷不可再来寻我。” 两人婚后,谢临渊仿佛初次尝到美食的贪狼,无休无止折腾她。俗话说得好,世上没有耕坏的田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 江初月认为,谢临渊年轻气壮又纵情贪欢,肾虚体弱,所以今日比武才输给萧戟。 谢临渊错愕,眼睁睁看着江初月离去的纤瘦背影。他本以为装可怜能唤起江初月的同情,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。 江初月说一不二,夜晚独自歇息,还让奴仆夜巡守门,坚决不给谢临渊翻窗进屋的机会。 一连几日,她都和谢临渊分居而眠。 谢临渊看到吃不到,憋得难受,平日练兵时一张脸冷若冰霜,越发不近人情。 倒是萧戟幸灾乐祸,看江初月和谢临渊每晚分居,萧戟发自肺腑感到愉悦。 他坚信,江初月永远不会爱上谢临渊。 时间飞逝,巡查梁城事务结束,江初月和谢临渊乘坐马车回到京城。 回到王府后,谢临渊想拉着江初月好好温存,可江初月忙着去处理王府堆积的后宅事务,压根没时间搭理他。 上官府送来了两千两银子。 这是上官芸给江初月的报酬,感谢救命之恩。 夜里,江初月和谢临渊同榻而眠,江初月把上官芸的事儿告诉他,并担忧询问:“上官芸嫁给北越皇帝,两家联姻,对你可有害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