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知道啊,刑警科科长韩云嘛,上个月还去轧钢厂宣传防盗呢,我亲手做菜招待的。”何雨柱瞪大了眼睛,韩云在何雨柱看来,就是大人物了。 “肉就是韩云补偿给我的。” 何雨柱眼珠子滴溜溜转,心想你可别吹牛了,韩科长怎么会跟你这种街溜子交往? 在哪偷的吧! 偷公家东西,何雨柱是老手惯犯,颇有心得。他觉得他自己都弄不来肉,徐槐有啥门路? 肯定也是偷的、 “柱子,我家没法开火做饭,这几天就吃你家的,没问题吧。” “太没问题了!” 何雨柱嘿嘿一笑: “兄弟,我先去把肉腌一下,可别放坏了,你放心,这个月的伙食,哥哥管你饱,对了,我带回来一些花生米,咱兄弟俩今晚喝点。” 今晚上开全院大会,徐槐准备好好跟易忠海和闫埠贵讲讲道理。 那首先,就得把院里的刺头、易忠海最忠实的拥护者给何雨柱,给按住喽。 正好他爹徐有根出差,家里又是一片狼藉,没人做饭。 徐槐一箭双雕,顺便解决五脏庙的问题。 三斤肉算是把何雨柱收买了。现如今贾东旭还没出事,何雨柱也不用被秦淮茹算计,家里就他和他妹妹。 就算加上徐槐,三斤肉也能吃几天,他又是厨子,不怕肉放不住。 夏天的七点,天还亮着,吃完晚饭,院里的邻里几乎都来开会了,乌泱泱的一群人。 老娘们叽叽喳喳,比树上的知了还烦人。 老爷们扎堆在一起,一眼望去全是烟鬼,少有不抽烟的。 闫埠贵不抽烟,美其名曰对身体不好,其实就是舍不得。 用他的话讲,吃不穷穿不穷,算计不到一生穷。 趁着徐槐没来,眉飞色舞地向院里的邻居告状,说自行车就是他的心肝肉,眼镜就是他的脸面,但现在全都被徐槐弄坏了。 “一大爷,徐槐真的是被冤枉的?” 人群里,秦淮茹俏生生地忽闪着卡姿兰大眼睛,眉梢眼角散发出来的媚态,让不少老爷们看直了眼。 秦淮茹还没嫁到贾家的时候,和农村大部分姑娘一样,面朝黄土背朝天,整个一黑炭妞。 强在底子好,在贾家这几年虽说过的不如意,但也比农村强,不用面朝黄土、风吹日晒。 养了这几年,如今皮肤倒是没那么黑了,和大部分平头百姓家的家庭妇女一样,为了柴米油盐受尽蹉跎,神色无光一脸菜色,脸颊微微凹陷。 现在还没有怀上槐花,贾旭东也没死于工伤,这会正蹲在一旁吞云吐雾,一双黑少白多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。 一大爷端坐在凳子上,端着大茶缸,大茶缸上写着劳动人民最光荣,易忠海面无表情端着架子: “等所有人来了,我在宣布。” 还要靠易忠海帮他索要赔偿的闫埠贵呵呵一笑:“咱们听一大爷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