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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这一幕的时候，我只觉得胃里难受的紧，要不是今天晚上没吃东西，恐怕早就一顿吐了。

    我找了个夹子，把纸条挑出来，摊开后上面居然是空空如也，一个字也没有。

    忍着反胃的冲动，将纸条重新卷好，又用夹子挑着放回到耗子肚子里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呢？”身后有女人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我被吓了一跳，做贼似的回了头，发现遮光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开了，程芬正站在床边上望着我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？”我平复了一下心情，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洪欣怡的床铺，把手里的夹子扔进了垃圾桶，一本正经的解释：“我闻着欣怡的床上有些臭，看看是不是有死老鼠。”

    程芬静默站在那，良久后说：“她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生怕我听不清楚一般，她又重复道：“洪欣怡已经死了，只是她现在还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。”

    程芬不像刚睡醒的样子，我估摸着她是碍于什么原因，一直都在装睡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？”我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实则脑子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程芬张了张口，有话呼之欲出，却在看到门外那人的时候，硬生生的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，看见陈宪站在门外，笑意盈盈的靠在门边上，也不知道他杵那多久，又听到了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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