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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听力挺差的。”顾廷跟着她动了下。

    “上了年纪，都这样。”沈卿眯起眼睛，眼尾上扬，像只小狐狸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沈卿把聂欢两姐妹接到了天苑。

    聂欢看了下鞋柜上两双穿过了兔子拖鞋，眼神暗了暗。

    沈卿光着脚坐到沙发上，对着聂雨招招手，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聂雨看了下聂欢，聂欢对她微微笑，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聂远山打的？”

    聂雨右眼下有一道手指长的疤，用刘海挡住。

    聂雨有些害怕，身子微微抖着，看了沈卿半晌，才慢慢点头。

    沈卿眯起眸子，良久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聂欢知道她生气了。

    “他以前，不会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沈卿抬头，看了一眼聂欢，转身去了自己房间，“嗯，先去睡吧，一切有我。”

    “沈卿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沈卿回头看了她一眼，“矫情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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