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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兔撑着下巴，“陆老师，我自己对答案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先对。”陆景辞正在忙一点工作。

    头也不抬的回答。

    白兔一边对答案，一边碎碎念。

    错了这么多。

    她都不好意思看陆景辞。

    英语是真的差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，难道不是数学差吗？

    几分钟后，陆景辞合上电脑，“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”白兔把英语试卷背在身后，“陆老师，我觉得你还是别看了，会生气的！”

    “不看怎么知道你现在什么水平，怎么进步？”陆景辞是修长的手指扣着桌面，“快点！”

    “不看！”

    “别看，你就当我基础很差很差，那样教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阮温！”陆景辞目光微眯，“试卷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陆老师，你可别生气啊……”白兔慢慢把试卷拿出来，递给他，“我已经很认真了。”

    “厉害嘛，蒙对了两道题，简直就是天才。”陆景辞盯着英语试卷，“你上次的四十几分，怎么考的？”

    “蒙的呀！”

    蒙的还那么理直气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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