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柳章台的态度依旧冷淡,予取予夺。特殊的气质,带来特殊的体验。 她和晚春的区别大约就是——夫唯不争,晚春不能与之争。 抛开情义不谈,抛开立场不谈,抛开理智不谈,柳师太是女人里的女人,炉鼎里的炉鼎。 事后,她忍不住询问: “妾身~以后住哪里呢?” 蒋青云轻抚她的短发。 “我知道你天生性子冷淡,不爱在后宅里搅合。我在南锣鼓巷那有套四合院,你正好住下。” 不等柳章台开口,蒋青云又恨恨的表示。 “原来伺候你的那些下人做事太马虎,全部换人。” “嗯。” 深夜~ 柳章台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吵醒了蒋青云,于是又挨了一顿尅。佛道终究微弱,魔道更高更强。 “少爷,你心里很烦吗?” 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 “修行之人往往灵台空灵、感官敏锐。妾,刚才感觉到了~” 蒋青云长叹一声,算是认可了。 “妾身给您念一段经吧,能去除烦恼。” …… 月色下~ 木鱼,梵语,配上打坐的柳章台那张庄重又妩媚的脸庞,蒋青云就当是听了一场佛乐。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这般让自己爱不释手,恐怕今日已成熟人了。 “少爷,你好些了吗?” “好多了。你是不知道,当官难,当官累,当官真不如你们出家人潇洒,别人拉帮结派成群结队,我这个孤臣直臣难呐。” 蒋青云望着她肩部滑落的缁衣。 “别动,我去去就回。” 柳章台很听话,真就一动不动。 没一会~ 蒋青云回来了,反手握着一柄裁纸刀,点燃蜡烛,搬来镜子。 坏笑道: “左右无事,长夜漫漫,不如让我为师太剃度。” …… “嘘!别~动~” 左手摁住脑袋,右手刷刷刷。 刀锋所至,黑发飘落。 望着镜子里的光头,柳章台的缁衣突然滑落。 “章台,你还是动了。” “妾身没动。” “不,你的心动了。” 蒋青云随手一甩,笃的一声,雪亮的裁纸刀钉在衣柜门。空出的手将滑落下坠的缁衣捞起,重新整理好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