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犹豫片刻之后,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:“可是允炆并无过错,为什么就这样……” “够了!”太子标陡然喝道,声音在寂静的书房内格外响亮,“你是在质疑母后吗?” 面对太子标的责问,吕氏惶恐地跪倒在地上,身体微微颤抖着,“殿下息怒,妾身不敢!” 太子标冷冷地看着这个枕边人,烛光摇曳下,他回想起以往的柔情蜜意,心里面充满了无奈与苦涩。 若她老实安分一些,哪里会有今日的事情呢? 要怪就怪自己,当初不该将她给扶正,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。 “罢了,你退下吧。”朱标摆了摆手,不再多看吕氏一眼。 可吕氏并未离去,而是哭诉道:“殿下,那允炆的启蒙一事,可不能落下,还有允熥也到了合适的年龄……”朱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,随后放缓了语气。“这件事情,孤明日去请示父皇,请一些大儒名士来东宫授课便是。” 顿了顿,他又提醒道:“你如今身为太子妃,该有的礼法也不能忘,母后大病初愈,你明日入宫请安,明白吗?” 吕氏闻言心中一暖,急忙点了点头。 太子标又提醒道:“请安即可,其他不要多言。” “今夜李景隆和李祺为了一块琉璃镜子在醉仙楼大打出手,父皇与母后都因此勃然震怒,你乖巧一些,别撞上去。” 说到底,太子标对吕氏还是有感情的,不想她平白做了出气筒。 吕氏怯生生地应了下来,然后识趣地离开。 太子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神色复杂难明,有无奈,有失望,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眷恋。 吕氏走出书房,夜色如水,月光洒在她身上,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身形,可眼中不断有着寒光闪烁。 她敏锐地抓住了一个重点,那就是琉璃镜子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那朱雄英和朱高炽,正是凭借琉璃才博得皇帝陛下欢心。 现在李景隆与李祺又因为一块琉璃镜子大打出手,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 就算此事与他们无关,那也必须是他们干的! 这驸马李祺,可是太师李善长的独子! 既然如此,那就不妨借刀杀人! 朱高炽! 朱雄英! 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! 翌日清晨。 李善长携子入宫请罪。 驸马出入花柳之地,这本身就是对皇室的不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