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年荼肤色是白皙的,脖颈纤细而修长,谢寂离失控变成兽形时曾经在上面轻轻缠绕过、磨蹭过。 即使当时的记忆如今都已化作了一场模糊朦胧的梦,他闭上眼依然能想象出这条项链戴在年荼脖颈上的模样。 一万二星币,项链的价格是谢寂离四个月的生活费,他直接付了款,紧张地发消息给年荼。 谢寂离:[我给您买了礼物,最迟明天送到您手上。] 礼物缺一个包装盒,为表诚意他打算亲手打磨。 回到宿舍,室友都不在。 星际时代,其他学校的学生大多是走读,只有军校的学生保留着住校的习惯,四人一间。 谢寂离一直住在帝国军校的学生宿舍,几乎从不回家。 以前他不回去,母亲偶尔会上门找他的麻烦,找他要钱,或是毫无缘由地殴打辱骂他。 但是现在,麻烦不会再找上门了。 前些天他刚恢复人形,就不出意料地听闻母亲已经到雌性保护协会告了他的状。 有赖于那么多目击证人为他辩解,监管局坚持主张他不是过错方,雌性保护协会最终决定不起诉他。 他失控发疯这么一回,差点要了母亲和她最心爱的小儿子的命,竟然没进监狱,甚至没被起诉,母亲对这个结果气急败坏,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拳打脚踢。 有了这次的教训,那母子俩今后根本不敢再招惹他。毒蛇獠牙带来的恐惧伴随一生,不是他们有能力克服的阴影。 谢寂离将装过包子的透明保温盒清洗干净,摆在自己柜子里的最高处,和那件嫩黄色的绒外套放在一起。 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绒外套,很想将它取下来,搂在怀里。 但他很快缩回了手,按捺住心头强烈的渴望,只仰头看着它安然待在高高的地方。 像他这样满身泥污的家伙,不忍、也不配亵渎美好的存在,即使只是产生念头,都是一种罪恶。 年轻的雄性彻夜难眠。 被他惦记在心头的小雌性却睡得很甜。 直播过后了却一桩心事,年荼的失眠当晚立刻消失,一觉睡到日上三竿。 醒来后就收到礼物,年荼有点迷迷糊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