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他是平谷县令。 知府的仇家到你地盘儿上了咋办? 一个字! ——弄他啊! 别人几辈子都求不来这等跪舔上官的机会,别说是平谷县令,只要是个正常人,都知道该怎么选。 “你这孩子咋这么多废话?” “再说……” 程大海说不出个所以然。 于是就岔开话题道:“杜修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去参加院试,他安的什么心?你们真就看不出来吗?” “大哥是说……” “他想扬名?” 程大山犹豫着开口。 沽名钓誉之辈大多野心勃勃。 岂会甘心隐于乡野? 若杜修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,他当初就不会得罪知府,更不会甘心回到清水镇这种小地方。 “算你还有点儿脑子。” 程大海又露出傲然的姿态,冷笑道:“否则呢?你不会真以为杜修能培养出什么天子骄子吧?” 想起儿子被杜修一句话就赶了出书院。 他就愤恨不已! 当年大家一起考童生的时候,杜修就看不起自己,还说什么‘幸好过了’,让自己被嘲笑了好久。 而今…… 等老子考上秀才。 你们一个个的都要付出代价! “可我已经答应杜先生了!” 程安一句话堵死了程大海的谋划。 又接着看向父母,道:“爹娘,杜先生先前就与我讲明了,说这次院试权以历练为主,也是为了让我多见见世面。” 考试的感觉其实和进监狱差不多。 一进宫紧张。 二进宫迷茫…… 等到三进、四进的时候,就和回家睡觉差不多了。 只要次数够多。 住监也住出心得! “呵,白扔钱罢了。” “甘愿给别做嫁衣的人,我还是头一次见!” 程大海不甘的离开。 只是临走时…… 那眼神颇为凶狠。 …… 三日后。 程安从清水镇出发。 杜修为了他的这次县试可谓事无巨细,不仅亲自陪同,还咬咬牙租了一辆驴车,随后直奔平谷县。 只是途中却不太顺遂。 “你俩怎么来了?” 杜修皱眉看着顾晓柔和顾晓月。 “后天是娘亲的忌日……” “我们是去给娘亲扫墓的。” 两姐妹不常去书院。 但此刻见到杜修还是会不自觉地露怯。 “你爹没跟着?” “爹爹太忙了……” “忙啥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