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朱泽不愿认输。 可策论这种东西,说白了就是对着骂街。 你说不过人家…… 再厉害的论调也白搭! 尽管这场策论最终也没等来个‘结果’。 但输赢却早已一目了然! 学究们也没脸再坐下去了,纷纷怒视了一眼朱泽,拂袖而去。 好好地‘朝圣节’不欢而散。 在他们看来。 今日是丢脸的一天! 堂堂文坛领袖,却为了那点儿私利,而处心积虑的去打压一个孩子,这本就已经够丢脸的了。 更丢脸的是…… 你他娘的还斗输了! 这和怼着大家的脸拉屎有啥区别? 至于那些围观的‘瓜友’们同样愤愤难平,对这种虎头蛇尾的‘散场’,纷纷报以强烈的抗议。 这就完了? 说好的世纪大战呢,打起来啊! …… 嘭! 官衙后堂。 茶杯砸在墙上,碎片溅落了一地。 王善怒声道:“他娘的!好你个朱泽,竟然背后捅刀子,真当老夫不敢动你吗?来人啊……” “大人!” 邢玉森扶刀进来。 “给老子查!” “那姓朱的如此反常,其中必有蹊跷!” 平白无故的。 谁会去得罪一个正在上升期的实权县官? 再者。 大家之前也没仇啊! 程安就坐在旁边。 一眼不眨的瞧着王善大发脾气,心里却有些好笑。 这事儿看似受害者是他,可但凡聪明点儿的人都能看出来,朱泽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自己! 没多久。 邢玉森去而复返。 “启禀……” “直接说!” 王善显得格外烦躁。 邢玉森只好言简意赅道:“是周恒!朱泽前些日子在鸿宾楼私会了周府的管家,听说相谈甚欢。” 内容不必清楚。 就只是‘相谈甚欢’四个字,便说明了一切。 “呵!” “他果然没那么容易认输……” 得知了罪魁祸首后。 王善反而平静了,笑着道:“不过这种小手段,却上不得台面!周恒呀,周恒!你也就这点儿本事了!” 自打那日‘堂上对峙’后,周恒就已经很久没来上衙了。 如今这里早已是王善的地盘儿,只等着开春儿后,周恒的调令下来,他就是板上钉钉的平谷县令! 所以这种程度的攻击对王善来说。 虽有些恶心,却也无关痛痒。 “去找人……” “把今日这事儿好好宣扬一下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