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韩世通蒙了。 笑容僵滞在脸上。 “狂妄!” 他第一反应就是怒斥。 接着冷喝道: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!尔可知,在场之人皆是文坛翘楚!又岂是你能挑衅的?” “我……” 程安刚想开口。 韩世通怒道:“我什么我?还不跪下!” 不怪他发火儿。 而是这种情况下…… 他只能这么说! 就好比自家的孩子闯了大祸,惹了不该惹的人,但凡有点儿脑子的家长,第一反应都该是训斥。 若他硬要护短。 那就是蓄意激化矛盾。 到时在场之人皆会群起而攻之,反而是害了程安! 换句话说就是…… 我家孩子是犯错了,可老夫现在骂了骂了、训也训了,你们就是再不爽,也不至于跟个孩子计较吧? “不是……” “谁挑衅了?” 程安一脸委屈道:“这就是一首很普通的‘咏菊’诗呀!如今正值秋季,不正是菊花盛开的季节吗?” “咏菊?” 朱长林冷笑:“你这分明就是在映射!” “我映射谁了?” 程安扭头盯着朱长林。 一脸委屈道:“朱公,敢问一句,晚辈没得罪过您吧?” “呵!” 朱长林冷笑一声。 不屑与他争辩。 程安却接着道:“从进门到现在,人家主人都还没来呢!您就屡屡发难,难道就因为晚辈出身不好,就该死吗?” “你……” 朱长林脸色骤变。 在权贵眼里。 寒门就是蝼蚁! 他们随便动动手指,就能捏死一大片。 可问题是…… 这种事儿只能做,却不可说! 哪怕强如崔、王、李、姜这样的豪门贵族,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说什么‘寒门子弟都该死’这种话。 否则就是与天下寒门为敌! 所以…… 朱长林没法儿开口。 否则就是蓄意制造阶级矛盾。 这个后果朱家担不起! “小子!” 他稳了稳思绪。 冷声道:“任你巧舌如簧,但在场各位却也不是傻子!你如此藐视我尧州士族,又是何其狂悖?” “啧!” 程安微微蹙眉。 “你‘啧’什么?” “咋的!” “不能‘啧’吗?” 程安迎着他的目光,冷笑道:“我都已经说了,这只是一首单纯的‘咏菊’诗而已,你自己不信怪谁?” “再有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