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白皙的耳朵根此刻都臊的通红。 “嗯。” 一声嗯,细弱蚊蝇,但陈息还是听的真真切切。 “哈哈哈!” 陈息听完挠了挠脑袋咧嘴大笑,这回妥了。 名也正,言也顺! 从今起,你就是我的娘子了。 心中一块大石落地,陈息顿觉畅快无比。 望向樊妍的眼神也充满了神采。 樊妍看着陈息如此开心,心中同样开心极了。 但女人矜持还是死死压住她悸动的情感神经。 伸出手来帮陈息扒狍子皮,轻声道: “笑的那傻样。” 突地眉头一紧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拉住陈息大手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: “下次再也不许像今天这样冲动了,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,我......我......” 樊妍整理思绪,刚想说出我也不活了,突然被陈息一把拉入怀中,一道温柔宠溺声音传来: “娘子请放心,没有下次。” 下次? 不可能有下次的。 陈息目光冷冽。 王麻子如果还敢招惹我,我定让他生不如死。 “嗯。” 得到陈息保证,樊妍心总算放下。 在陈息温暖的怀中,似小猫般蹭了一会,才依依不舍的离开。 这时才开始注意到眼前的狍子。 “呀,这......这真是你打来的狍子?” 樊妍今晚经历的事太多,心情也像坐过山车一样。 从开始时的一心寻死保全陈息,到现在事情尘埃落定。 大起大落间令她神情恍惚,如今镇定下来才看着大狍子吃惊。 这真是夫君打的? 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真实。 从一个傻子,到现在能打到这么大的狍子,这情绪落差不可谓不大。 “哈哈哈,娘子你看你说的,如假包换。” 陈息将狍子皮拔下,围在下身,也不能总光着呀。 然后准备卸下一条狍子腿,给樊妍补补身子。 陈息正准备动手,突然被樊妍拦住: “夫君不可,下月还要交人头税,咱家可是要交四份呢。” “这狍子肉咱们不能吃,还是拿去换银钱交税吧。” 陈息心中暗骂王保全一声,这踏马就是公报私仇。 既然你想玩,那么小爷就陪你玩。 不知道输了的代价,你担不担得起。 “好,一切都听娘子的。” 樊妍又看见那只扒了皮的肥大野兔,开口说道: “今天多亏了张婶她们几个帮我们说话,这只兔子拿去答谢张婶她们。” 陈息轻摇了几下头,娘子还是太善良了,不过越是这种,自己越是喜欢。 “都听娘子的。” “但是兔子油我得割下来。” 樊妍一愣,没明白陈息要兔子油干啥。 陈息见樊妍不解,拉住她的小手,仔细看看那冻裂的伤口,一脸心疼道: “没打到獾子,先拿兔油代替,不然我娘子这小手可要生冻疮了。” 樊妍听完陈息的话,感动的泪水止不的住下流,从小到大都没人这样心疼过自己。 这种温暖关怀令她猝不及防,心都要被融化了。 怔怔的望着陈息,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弯起。 无论是生是死,这辈子,便随着夫君了。 陈息将兔子脂肪刮下来放在木碗里,再把七只松鼠扒皮。 七只清洗好的松鼠连同枝条筐中的一些粟米,一起丢进锅中。 打开盐罐子,拿出一粒粗盐。 在手中捏了捏闻了闻,陈息皱了皱眉头,随后丢进锅里。 这个时代的技术落后,盐中杂质很多,吃多了对身体不健康。 即便是这种劣质粗盐,百姓们平时也吃不起。 罐里仅余的几粒粗盐,还是哥哥生前拿猎物换的。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什么都得从一丁点做起。 等日子过好了,定要把盐给提纯出来,陈息心中暗自想着。 见陈息在做饭,樊妍急忙抢过铲子嘴里急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