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一听,敢情这是河南老乡。 我当即就为马一眼捏了一把汗,你说人家开车睡觉开睡得好好的,你这一下不是要人命吗!我心想这司机肯定不会轻饶了马一眼。 可是,我却是太小看了马一眼的实力了。 马一眼一听对方的方言,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惊喜的样子,探着脑袋满脸笑意地就走了过去。“咦,你是俺河南嘞老乡?” 那司机一听,脸上的怒意立刻就消了大半,“你也是河南嘞?河南哪嘞啊?” 马一眼反问道:“大哥你是哪嘞啊?” “河南郑州嘞。” 马一眼一听。脸上的表情更显得惊喜了,顺着那司机说道:“咦,这还真他娘嘞是老乡见老乡啊!我也是郑州嘞!” 我被马一眼跟那司机之间彪悍的对话彻底惊呆了,我回头看了一眼师姐。师姐此刻也是无奈地摇头。 我借机问道:“师姐,我怎么不记得马一眼老家是河南的?” 师姐轻哼一声,“什么河南的,他祖上八代都是南昌的!” “那他的方言怎么这么地道?”我不由奇怪。 师姐说道:“这马一眼十岁就出来跑江湖了。全国各地哪里的方言他不会,恐怕你现在拉个埃塞俄比亚的黑人过来,马一眼都能跟人家沾亲带故的!” 我不由惊叹,看来这个马一眼确实还是有一套的。 马一眼在那边跟那货车司机连说带骂的交谈了半天,马一眼给人家的解释是我们是到这里旅游的,半路上出了车祸,车子坠崖了,我们好不容易从山底下爬上来了。 那河南司机确实淳朴,而且心地也很好,一听我们这么说,立刻就大方地说道:“没事儿,就算不是老乡,俺也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 随即,那司机便让我们坐上了车。因为驾驶位空间有限,我跟师姐抬着昏迷不醒的陶年尧就一起挤在了后面的车厢里,而马一眼则是跟那好心司机坐在前面。即便是昏迷不醒的时候。陶年尧的手还依旧紧紧地抓着那阴差印,我们掰都掰不开。 半个多小时之后,货车在大同市区的外环停了下来,因为白天货车是不允许进入市区的。 这半个小时下来,马一眼已经跟那司机称兄道弟了。 临走时,马一眼才想起问人家,“老乡,还没请教,你咋称呼啊?” 那司机大大咧咧地说道:“好说好说,俺姓叶,叫叶帕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