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阴郁的天气下,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路边的长凳上,随意披散在脑后的长发随风微扬,脊背僵了一下,连脸上的笑容都挂不住了。 她低垂着眉眼,声音低至不可闻:“是么……” 张之彦上前,伸出手:“只要你愿意,我随时都……” “不知道,张总这是想要对我的妻子,做什么?!” 空中间隔着落下的雨滴,慢慢有了片状的趋势,顾平生骨骼分明的手撑着把黑色的伞,落在温知夏的头顶,嘲讽对上张之彦。 张之彦虽然是在笑着,但下颌线紧绷。 “要下雨了。”顾平生半蹲下,视线跟她平视,将雨伞递给她。 温知夏看了他一眼:“既然走了,还回来干什么?” 他说:“跟你道歉。” 她没说话。 他便将面颊凑过去,“不然,再给你打一下。” 他哄她的时候,总是能丢下外人面前倨傲的姿态。 仿佛,只要是她,怎样舍弃颜面都无所谓。 温知夏想,或许,就是这份特殊,就是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,才让她心甘情愿的跟在这个男人身边,陪他开疆拓土也好,为他烹茶煮饭也情愿。 最终她还是接过伞,他弯腰把人抱起。 黑色的双人伞撑在两人的头顶,他怀中抱着她,手上还提着她的鞋子。 氤氲雨幕下,两人的身影和谐相融,仿佛一体。 张之彦眯了眯眼睛。 车上。 温知夏瞥了一眼他的手机,顾平生拿着毛巾擦拭掉她发丝间的水气,“应酬的那群人里,老色鬼有的是,她与其在君悦上班,不如做我酒桌上的女伴儿,也值得你生气。” “这是你的解释?”她掀眸,问。 顾平生轻笑:“不然,你还想要我怎么办?把人找来给你对峙?” 车窗外是倾洒的雨滴。 “顾平生你不能背叛我,如果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如果你真的有了别的女人,我也希望,是你亲口告诉我的。” 而不是,让我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得知。 这会让我觉得,我们之间连最后残存的颜面都荡然无存。 资本战略中,最忌讳的就是把所有筹码放置在同一处的集中化战略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温知夏大学期间的经济学修的非常好,但她孤注一掷的将全部都放在了顾平生的身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