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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离开天音寺，返回鬼王宗的路上，见张小凡几次欲言又止，李缘道：“有什么话就说吧，说来，我还得多谢你为我护法！”

    张小凡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那算不得什么，倒是惊羽你……今日若非你出手相救，我怕是已经死在了那‘天刑厉雷’之下！”

    李缘看了看他，道：“其实……在原本的命运中，你同样遇到了‘天刑厉雷’，没我相助，你也活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听李缘又提到原本的命运，张小凡低头沉默，过了会儿，他抬头直直看着李缘：“惊羽，你一直不让我问原本的命运，是不是在原本的命运里，我的经历很惨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人呐，让你们别问，可每一个心里都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，好奇得很，你真那么想知道？”李缘也看着张小凡。

    不待张小凡回话，李缘脸上露出笑容，道：“既然你想知道，告诉你一些也无妨。爱你的那个女子死在了诛仙剑下，你亲眼看着三尾妖狐和六尾白狐死在了眼前，你的灵儿师姐嫁给了齐昊师兄，你的师父死了，你的师娘殉情，你杀了兽神，杀了爱你的那个女子父亲……”

    一句接一句落在张小凡心中，让张小凡脸色惨白。

    以他的修为，早已做到了寒暑不侵，可现在听到李缘的话，竟是忍不住打着冷战，浑身冒着冷汗。

    灵儿师姐最终果然嫁给了齐师兄吗？

    师父死了，是谁干的？

    师娘为师父殉情了？

    他亲眼看着小六哥和小三姐死？

    他杀了兽神，杀了爱他的那名女子的父亲？

    爱他的女子死在了诛仙剑下？

    一个个疑问从张小凡心中不断冒出。

    很快，他想到了一些特别的地方，如李缘曾说过，他最终和陆雪琪成了婚，还生下了个儿子，那……那个爱他、又死在诛仙剑下的女子必然不是陆雪琪，可那会是谁？而他，最后竟然还杀了那个女子的父亲，这又是为何？

    瞧到张小凡满头大汗，李缘道：“所以，我才让你们不要多问，有时候知道了，未必是好事。命运已被改变，这些事情已经不会再发生，你也不必多想。”

    听了李缘的话，张小凡神色好了许多，心道：“是啊，正如惊羽所言，命运已经改变，这次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师父师娘他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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